六尘 发表于 2024-9-1 10:45:26

左乖右张。

 >> 我们很乖。
 >> 我们不嚣张。
 >> 我们只是想找个说话的方式而已。


最近几天一直躲在街角看一些散乱的文字。
落落说,我和无念很像。那个时候我想,也许是我们有一样的方向,在西藏。很想认识这个男人,可以在晚上莫名其妙落泪的男人。抽出几秒种的时间去想了他的面孔,年轻的脸,性感的唇,修长的手指,还有手指间的香烟。他说喜欢和落落躲在山顶上看月亮、抽烟,只是因为那是一种习惯,只是后来,他不得不离开,然后看着喜欢的人和另一个男人一起。那是一种另类幸福。他这么说。
我说我已经好几天没有抽烟了,而且不经常刮胡子了。以前自己喜欢走在没人环路上,单手抱肩,另一只手夹着烟,习惯那个牌子 — 中南海。
晚上醒来的时候,同居的男人问我,为什么晚上总是很晚回来?在酒吧工作?
我说,我做文字工作,只是喜欢晚上泡吧,不是酒吧而已。他跟我笑,一个看起来非常成熟的男人。
忽然发觉自己很节省了,桌子上只有几件简单的日用品,懒的再去增添些什么。九问我,有什么可以不触及伤痛就可以离开的方式。我摇头,没有。然后她给我好多照片,不同角度、不同姿势、不同颜色的照片。九说,我是个老女人,我是鬼。我在这边大笑。

 (2003-12-11 19:26:10) 一 纯     (2002-12-11 19:38:03) ﹎优伤蓝调。
 我喜欢这种方式。            我没有绝望,因为我相信我还活着。
 不是希望,不是绝望。        但是我也没希望,因为我早因不相信希望。

晚上回去睡觉时,忽然很冷,把电热毯打开,翻开几本很早以前的杂志。无意中掉出一张记满电话的纸。欠很多人电话,一直没有打。她说那些名字很暧昧。她是这么说的:那些名字很暧昧。
噩梦好象已经成为习惯,然后一直回忆很多人,回忆那些安慰的话。
最好的文字应该是能让人想起往事的。乖这么说。我说,我已经对文字失去了坚持,失去了频繁的幻想,不仅仅是没有了欲望。
宇说要换份工作。我以为他更需要安定,可我们彼此过于了解,我们不属于那类可以随遇而安的人。我决定冬天去西藏,宇决定来北方。
我们彼此清醒,看到了时光的界限。
这个时候,在听许巍的《时光》。


似乎真的忘记了今天是星期几,连续几天的熬夜受不了的眼睛痛。

 (2003-12-11 20:12:33)一 纯   (2003-12-11 20:14:18) 梨梨落落
 有时喜欢看大段大段的对白。    最近经常无话可说。

跟乖这么说。那么多人说话,可以记住的只有短短的几句可以感动,我说我不是容易感动的人,只有偶尔的感性。知道最终有的东西会消失在空气里,只是有时候就这么无奈的坚持。乖说,有些东西,放下的是解脱,放不下的成为回忆。于是给我看一段文字:

 >> 是什么样的问题没有答案
 >> 是什么样的人儿值得等待
 >> 是什么样的想念什么样的忘却
 >> 什么样脆弱的坚强
 >> 是什么样的付出什么样的收获
 >> 什么样潇洒的转身
 >> 是什么样的痴狂什么样的随意
 >> 渐渐淡漠
 >> 是什么样的快乐什么样的忧伤
 >> 渐渐模糊 
 >> 你想要什么样的坦白什么样的欺骗
 >> 什么样真实的谎言
 >> 你想要什么样的温暖什么样的残酷
 >> 什么样颤抖的温柔
 >> 什么样的错肩什么样的永远 
 >> 什么样散落的荡漾  

偷偷跑到外面去打电话,我说,纯,我要结婚,生孩子。他说,你先学会安定,我给你祝福。我捂着电话掉眼泪。我说,纯,其实我想做个好人,不想做只有文字寂寞的人。他说,我知道。他是这么说的:我知道。
落落说,女人生过孩子就不漂亮了。乖说,女人生孩子为了栓住男人还是需要幸福?我和蓝调还有宇说,我们是注定寂寞的人。我只是在无病呻吟。
想去法国的酒乡,乖说在波尔多,那是个小城市,凝重而灰暗。我问,为什么说灰?她说,压抑,和回忆有关。
现在很热,我说,我很热,在一个很大的网吧里,两百多台电脑同时做响,后背开始冒汗。她说,我想找你做爱。我笑。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习惯,我说写字的时候,一定要说话,边说话边听音乐,边敲打,不然没有继续写下去的欲望。落落说着是个怪癖。
北方很冷,宇说要来沈阳,只是为了看雪。我说到时候一起喝酒。然后沉默着一起写字、敲打。这是我们解脱的方式。因为不快乐,所以才寻找?
我从远方赶来,赴你一面之约……
现在,我在听扑树的《生如夏花》。


终于,打了那个电话。我说,妈妈,过年我还是不想回家。然后在环路上继续抽烟,抱肩膀。
喜欢面对那么多的陌生人,陪这么多‘陌生’人说话,轻松自在。我说,我会死在陌生人虚幻的安慰下。
很多人在颓废边缘徘徊,我说,我已经不怕什么是寂寞了,毕竟寂寞的人太多了。无所谓。安说,你什么时候爬上来。蝶说,你不怕你会死在那里?我只是笑着。

 (2002-12-11 20:02:58) ﹎优伤蓝调。   (2003-12-11 19:54:44) 一 纯
 我从来不相信这些,总是在想,       他们总是失职,
 如果真的有神,为什么痛苦的时候他不出现。 我们是所谓的受害者。
 如果真的有上帝,为什么坏人还在。     孤军奋战。

 (2002-12-11 20:05:52) ﹎优伤蓝调。   (2003-12-11 19:57:51) 一 纯
 我们的孤军奋战,             可能文字是在表示我们的抗议,
 所以我们写文字。               也许我们只是为了让人们看到我们的痛苦。

和宇说,最近没有文字了,也许是累了,也许是真的匮乏了,或许是贫瘠。删了改,改了删。感觉自己也找不到属于自己的方式了。等他来沈阳时,也许会下场大雪,零下二十几度的气温,我们说话喝酒。
说好的写一些温暖的文字的,可是心总是凉着。感冒了。一直没有好。不吃药,就是不吃。起初,我猜测自己是想生病的。一潭死水的生活,重复的,让我厌倦,迫切想要挣脱,想要改变。可是我是没有能力的孩子,我只能选择逃亡。所以我说,让我离开吧,离开。现在就离开,永远的离开。可是离开后我能够去哪里,我一直不知道,一直没有找到答案,所以我一直在想。落落也说,你离开,谁还在?
头疼,持续的疼。要睡觉。我是这么说的,我想睡觉。
想睡的时候,在听《亲爱的你怎么不在我身边》。

 >> 给我个亲吻的姿势 给你个下坠的理由
 >> 时间以到 文字 停止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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