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 石
我的情感。有点杂乱。感情是个没有硝烟的战场。只有内心空洞着流动的血。飘飘散散。充裕的寂静后。拉拢来稀稀拉拉的人群。冲他们大声嚷：“我好快乐”。
飞转过脸寻视我的落寞。我只能用类似于低矮的自尊选择逃避。狭窄的空间。葱头一样的楼群。火蛇一样的街道。木讷的灯光。急速飞奔的的士。然后。用男人一样的脸般的暗夜盖住。这个。就是全部。飞说。不。洋。不是这样子的。你可以看见美好。可我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你看见美好。
我习惯性的凝视着我的脚尖。“飞。其实。有个家就好了。我若是有个完美的家。我绝对不那么疯狂了。”
飞的眼神似乎在顺着眼泪无声的消沉在空中。她抱紧了我。小声地类似所有人的那样告诉我：“其实。有了我。你会温暖的。”
血管一样的街道里。刹那间划过一群自由的鸽子。消失在被掩盖下的车水马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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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洋。答应你。
声音仿佛被幽灵的幻间揉磨的虚幻了。我握着话筒。凝固。我试着用混身的力气去存住那份温存的美好。他的声音透彻而赋有命令的色彩。那样的氛围下。让我做到忘我。去追寻一片火热的赤诚。我做不到。我只会握着手里的话筒。凝固。
“洋。过来陪陪我好吗。真的好累。多希望有你在我身边。”
“嗯。”
“洋。我爸爸生病了。是癌。而且是晚期。很累。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人总要去面对的吧？”
“嗯。”
“洋。我很担心。担心我们的未来。”
“……”
呵。循环了多少次的一幕。还是在我的眼前重复的演。演。被一切咀嚼烂了的现实嚎啕地向我涌来。一时。我伤逝了呼吸的资格。现实。呵。现实不会告诉我究竟用什么玩意儿去存活。
飞说。洋。爱是没有责任的。只是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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