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写下“除了喜月,我所有所有的好朋友都在纵容我”其实只是一句赌气的玩笑。
我和喜月,是两个多么可笑的小孩。彼此夸张的损着对方然后抱着彼此哈哈大笑。
为了5分钱可以吵到翻脸可以吵到天地为之色变可以做到许多天不说话。
可是有些事情,真正可以去说真正可以想说的对象,却是彼此。
喜月,大概也只有在你的面前,我才不是一个故做忧伤的傻瓜。
很。。。。。。很什么呀?忘了,刚才你冲过来打断!你还摔我流氓兔的杯杯。
记不记的有一天一直想给你说一件事,结果被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断。于是赌气说一辈子也不会在告诉喜月这件事。
其实没什么,一个傻呼呼的小孩在一个傻呼呼的早晨看到另一个更加傻呼呼的小孩的小本本上把先前那个傻呼呼的小孩丑丑的大头帖放到了第一页并且单独占了整整一页感动的又吼又叫又跳又托着脸傻笑着吓唬人。真的满傻的。
感到喜月,你是这样的重视我呢,这样的,重视。所以高兴的有点找不到北。
想起一本漫画。男孩子一下子抓住了女孩的手,他说你为什么总在注意那些不相干的人,他们喜欢或讨厌你有什么关系吗?我觉得在那一瞬间我和女孩一起愣住了,然后我听到自己内心深出有同样的声音和女孩一起发出。我不想被讨厌。
阿然说你为什么要介意他(她),你们又不熟。可是我就是该死的tmd不想被讨厌。
不好意思,扯了许多莫名其妙的东西,一下子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情了。
我想说的是,我不该去理会那些毫不相干的人的看法,我没有必要去努力让所有人都喜欢。没有必要去给所有所有莫名其妙得人扯一大篇的同学录,说什么很喜欢他那个动作这个表情,没有必要装成小孩子的样子去让别人赞美好可爱。
觉得自己像个傻瓜。
那天哭了。2004年,4月1日,地理课,很莫名其妙的,就那么哭了。
总有一天要把阿然杀掉的,他知道我太多的秘密,看到我太多的丑样,我要灭口。
其实我想说的是,我在不知不觉中比我想象中更在意你,喜月。
因为不管发生什么事,受到什么委屈,都可以努力的微笑着告诉自己没什么你要坚强这算什么啊的苹果,因为喜月一个难过的表情居然就那样见鬼的在地理课上哭开了。
在学校还哭过两次,一次是因为恬然,还有一次是因为绒绒。
我想要灭口的阿然天杀的这三次都在我身边给我递纸。
我不想让他看到我这种恶心的样子,像个笨蛋一样,懦弱的令人恶心。
我好象把话题,越扯越远了。
in a word,永远不会忘记,我们在一起的日子。聒噪。大笑。神经西西的日子。
坐个烂8路也可以笑的直不起腰的日子
坐在网吧里神经病一样灌水的日子
吃个河粉总觉得对方的比自己的多的日子
去吃肯得基死死的一口气撑完一个腿堡一个鸡块一合薯条一杯果汁的日子
在馄钝店里吃米粉的日子
走在路上讲笑话你推我搡然后蹲在地上大笑的日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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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
只要一直向前跑,
就可以,
跑进你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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