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一直都需要一种方式闯进我的生活,然后我用自己特有的方式来改变自己,我想我该这样。
我对悲伤的东西一直抵触,却一直不愿意或者不想去追逐迷离的幸福,因为我坚定的认为只有悲伤的东西才可以让一切在纸上得到永恒。该来的总会来,该走的,就放它走。
[幻觉。]
从自己假想殴打世界里走出来哦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的情绪像无力涌动的风,游离地飘着。我坐在地上听见那个男人在唱哦哦哦哦哦:回来吧,难道你不怀念吗,最深爱时你曾说过,我们就是童话。听着我就哭了,地上铺着的纸巾一点一点地浸湿,我喜欢看到这样的情景,整个世界像睡在水里一样,平静而安详。我喜欢长久地流眼泪,可那着眼前的世界渐渐地模糊,然后清晰,而后再模糊,仅仅是出于喜欢。
耳边响着的音乐离我是那样近,仿佛哦要撕碎我的整个灵魂。地上冰凉,我一直坐着,眼泪本能地流下来,然后不停地问自己,我喜不喜欢他,他喜不喜欢我?也许一切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吧。
姐告诉我不管是否真实,都应该付出。我懂。我的胃开始剧烈地疼,然后我吃辛辣的事物来刺激它,始终认为极端的东西会让人比较容易地找到快乐。可是当你懂得用身体上的疼痛来掩饰心里的疼痛的时候,你会发现痛苦会给人满足的快感,所以我会用一种方式来虐待自己,不给自己吃药,有时不给自己食物。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哦,我的心脏总会疼,像针刺一样。这和被欺骗的感觉是一样的,心脏像被凌迟,然后破碎了一地,无论我怎么捡,那些曾有过的幸福都再也捡不回来了。我是个傻孩子,骨子里带着点倔强,带着点无知,带着点寂寞,或许本来就该这样吧。我告诉他,除了寂寞,没有任何东西是注定的,包括爱情。注定的太多,改变的也太多,最后我会失望。
梦里边亘古不变的传言永远都逃不过时间。
我想如果我对他微笑,然后真的头也不回的走掉,这样他会不会记得我,会不会难过。后来哥曾说的那句话就不断地在我脑子了回荡。他说,何必那么认真呢,人该活得让自己快乐一点,再幸福一点。想着想着眼睛里就噙满泪水。也许是我一直不想让自己简单一些吧,想事情对我来说,疲惫饿迷茫,温暖而享受。
那个男人依然在唱:回来吧,难道你不怀念吗?最深爱时你曾说过,我们就是童话。
[花开。]
这个冬天我总是抱着膝盖,在温柔而安逸的被子里蜷缩成一团,然后脑子里闪过无数天马行空的画面,闪过一个总是在夏天大汗淋漓的孩子,那就是我。
这个冬天我把头发染成了暗红色,我希望红色的东西可以在阳光之下分明地在空气里摇晃。我开哦市很努力地让头发尽情地生长,我想换一种存在的方式,就这么简单而已。
这个冬天我又碰到了很多人,美丽的花花,哀伤的安,还有我的蓝。
空虚的时候我会给花花发短信,然后她尽量说一些可以让我幸福的话。她说,童话我感觉你曾经是向往过阳光的孩子,只是不小心被阳光刺伤了眼,于是你开始躲在树阴下远远地看着,不让阳光照到你身上。
着是我第一次听到别人这样清楚地评价自己,大概是吧,我只是觉得当一个人在20岁的时候就懂了别人要在20多岁,甚至是30岁才可以想通的问题的时候,就会感觉满足,我只是单纯的满足。
后来她告诉我幸福是影子,抓不住,甩不掉。她说我还小应该比她简单很多。可是我没问她,如果没有阳光,又哪来的影子?
我给安姐写了很长的信,写信,我喜欢的一种方式,虽然我很懒。我不知道信该往哪里去,所以我就一直写一直写,写到可以寄的时候。我爱她,仅此而已。
我告诉蓝,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他说我也是。我说我会情绪化,他说我也是。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因为他掉眼泪,真的不知道。我也给蓝写了信,寄了照片,虽然很丑。也许这会更现实一点吧。蓝,你知道么?我痛恨欺骗,所以你不要骗我。所以不爱我,就请放了我。
爱一个人对我来说不是件很容易的事,但是我执著地爱着他们,因为他们也爱我,从某种程度上来将我认为爱是两个人大事,所以尽管不喜欢,不容易把所有人都看成是朋友,我还是坚定地写了几个人,作为怀念的理由。
请个我一个理由,让我来爱所有人吧。
我看着自己倔强的头发开始微笑,听着那个男人还在唱:最深爱时你曾说过,我们就是童话。
时钟有规律地嗒嗒作响,然后我清醒地知道,生命是一种游走的方式。
抬头看天,天很阴。地上,殉情花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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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是幻觉,而我需要你在。]
[右手写字,左手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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