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说:对于不爱我们的人,不能付出,一旦付出将罪孽深重。
——题记
那一年,她二十岁,家乡的洪水让她背景离乡,游荡在陌生的城市。第一次尝试工作的辛苦,酒吧激烈的气愤让她沦落,她觉得自己正在腐烂,开始发酵,她喜欢这个味道。
他,二十六岁,1米80的个子,成熟俊朗的外表。他不喜欢热闹,喧闹使他思维混乱,让他想到疼痛。于是在晚上他会去郊外的铁路上游走,享受那份火车迎面而来的恐惧,呼吸让他感觉自己的活着,脚印证明他存在。
每个晚上她会经过他的窗前,只是屋子里的灯是灭的。
他回家很晚,郊外的火车鸣笛的声音隐隐听的见,因为他住的不远。
那个下雨的夜晚,她游走在回家的路上,白色的棉布裙子,贴在身体上,让她显得妖娆,发丝上的雨水滑落,经过她苍白的脸上,落在地上,发出寂寞的声音。她这样安静寂寞的走着,不知所措。
他从郊外回来。看到他孤单的游走着,忽然有上去抓住她的感觉,于是在擦身的瞬间,他抓住她的胳膊,跟我回家吧。她的眼睛发出明亮的光,让他不安。然后他感觉自己失去了感觉,不知所措。
抬起头看他的时候,他看到她眼里的泪光,忽然感觉自己的心被触动,被孤独所包围,然后不自觉的手拨开她的刘海,擦去她脸上上雨水。她把手放在自己的眼睛上,然后对他说,我把自己丢了,丢在一个陌生的城市,找不回来了。于是他感觉抓住她的手冰凉冰凉的,让他感觉到痛楚。
然后他说,我们一起去找,把它找回来。
那晚,他把它背回家。
阴暗的房间,他和她脱下湿透的上衣,他穿一件白色背带背心,她穿一件黑色蕾丝吊带内衣。
漆黑的夜没有开灯,他看到她肩膀上多处的烫伤的痕迹,他把手指放上去,内心的恐惧开始回来,于是感觉自己无法呼吸。疼吗?他问。
当它溶入血液的时候,她扶摸他手臂上的疤,现在已经干涸所以不疼。
他用风衣把她裹紧,突然感觉自己很温暖,他把眼睛闭上,感觉只有这个姿势才让会彼此安全,于是想起有人跟他说话,尘,拥抱的时候,有没有听到彼此血液里发出寂寞的声音,沉寂着……
dust酒吧的老板开始教安安调一种三色烈酒,味道很浓的那种。他对安安说,喝下去会听到自己喉咙里寂寞的声音。于是安安很认真的学……
晚上安安习惯了失眠,于是开始想起一个人的话:
安安,早晨记得吃饭,不要累坏自己的胃……
安安,晚上睡觉不要忘记关灯,夜里会做噩梦……
安安,失眠不要总吃安定,会不时的头疼……
安安,出门不要忘记带钱……
……
尘去酒吧的那天,老板死了,死于车祸,原因是,喝了自己调制的三色烈酒。
安安,搬去尘的住处,开始同居生活。
那晚他们吵架,安安冲出门,在街上游离着,夹着烟的手指开始颤抖。然后被尘拖回去,关在卫生间,她拼命的敲门,声音在客厅的回荡。
客厅里,他狠狠的抽烟,在伤口合愈的地方深深的落下,留下新的,然后拼命的喝酒,发出野兽般的吼叫......
她开始安静下来,身体垂落在地板上,无力疲惫的支撑。于是他走进去,看见她的苍白,把她拖到浴缸,用冷水将她泼醒,一次又一次,知道她身体发出颤抖的声音。
她爬到他身上,无力的喘息,扶摸他胸前的温度,抬起他的手臂,舔食刚烫过的伤口,让舌头也感受到恐惧在颤抖,她感觉自己在这种已经麻木的寂静中腐烂。
她对他说,弄疼我。
然后,他疯狂的撕下它的衣服,一寸寸的,压她在身下,打开她的身体,手指沉重的进入,然后听到她喉咙里寂寞的呻吟声。他用唇抵住她的声音,疯狂的吮吸这种寂寞的感觉,这种堕落的恐惧。他感觉她的眼睛里温暖的泪水,透明的液体获过肌肤落在浴缸里,仿佛变成鲜红。她的手指在冰冷中融化,紧紧的抓住他。他开始沉重的进入,放肆,霸道的,在她赤裸的身体上索取着。她的手指插在自己的发丝里,汗水滑过彼此的肌肤,在一切即将结束时,他听到彼此身体里发出寂寞的声音,好象身体里最后一滴血滴落...
于是他们感觉到一种属于自己的空间,在别人的手里飞翔 ......
我想知道你心里的往事,她说。
然后他告诉她,他十二岁溺水差点死掉,十四岁离家出走,十六岁单身去黄山和内蒙草原,十七岁第一次做ai,十九岁开始同居,二十岁就已经堕落不堪,然后开始旅游,直到自己疲惫。
他带她去郊外,那段他常去的铁路上,他们在同一条铁路上迎着呼啸而来的火车,彼此享受一种感觉。
她问他,为什么会来这儿?
因为这里只有恐惧,没有回忆,这里只有向前的路,永远没有可以后退的选择。
为什么要流浪?为什么会流浪?
只想看看自己的寂寞。
我要带你离开这里,一起,把你丢的找回来。
不,她说。
为什么?
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我还唯一相信的,只有寂寞。我一无所有,惟有寂寞,我可以自己保留。
然后,她沿着铁路的方向,一直走去,一直......
ps:我们只是一条河中的两只船,不知道谁先搁浅,我们能听到彼此的声音,却停不住瞬间。其实河不是很宽,只是我们无法摆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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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你在唱歌,就在我面前,但我始终走不到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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