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寂寞走到那里都是一样的。
——题 记。
午夜诠释。
“我只是一杯50度的水,既没有冰点也没有沸点,就那么不温不热的消耗着自己。”
午夜十二点的钟声从远处传来,这是万籁俱寂的深夜,所以会听起来不太明显的声响,此刻传入无眠人儿的耳中,无疑像是春雷般惊心。好像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是喜欢的,这样一个人的感觉。
酒精,尼古丁,音乐和文字,始终是离不开的。继续看忠于的文字,会感觉到温暖。风,刮着,却感觉不到寒冷。
“其实我们的心是一样的,一半是希望,一半是绝望;其实我们的灵魂是一样的,一半是渴望,一半是颓废;其实我们的生活更是一样的,一半是游离,一半是化合。”
落寞,无可逃避的落寞;凄清,令人悚然的凄清坠落。坠落,遥远的坠落;沉淀,孤寂的沉淀。
寂寞是可以被原谅的。我对自己说,什么也没有,却什么都拥有,这些足够幸福了。
窗外的霓红街灯似星星的眸,闪着不曾倦怠的睡意。于悠跽在座位上,莫名其妙地望着显示器中的空白,实在很难想象如何在空白中找到灵感。思绪还开始混乱,找不到起始,看不到尽头,像一堆线头一样揉在一起,然后打结。而现在,更是有心无力。
开始翻出以前的东西慢慢的,细细的,看几遍,温存的感觉。我还是我,没有改变。
记得是谁说过,他把自己分成了四份,一个天使,一个女人,一位绅士,还有一只老鸠,我又何尝不是一个人,总是在期盼那个还没有可能的永远的界线。找不到实质的地位,然后喘息,开始幻想。
人像空气般在空中飘浮不定,没有形态,没有意识,没有自己以外的事物,便无法证明自己的。于是终于知道自己是存在着,当在别人的眸中看到自己的影子时,自由的世界,便消失了,因为透过认识和其他人的分别,可以找出自己的形态,所以生存着,便没有自由。每个人都有自己存在的理由,所以不需要理由了。
一个人擅自忧伤,就像是在淡水湖边的两个人,尽管外面烟花灿烂,他们却永远也找不到属于自己的一片地方,只可以快乐着,忧伤着。因为周围的寂寞太多了,于是我开始希望,去一个安静而广漠的地方,也许可以完全感受刺痛的寂寞。
于是在那个夏天开始学会一个人沉思,一个人发呆,一个人行走,一个人寂寞快乐着。
有人问永远到底有多远?没有人会有答案,这是肯定的,我的永远的重点在哪?我不知道,也不去幻想,无力并且疲惫。
注定要被束缚的,就逃不开了,即使挣扎。
悲哀黎明。
两年前,爱上漂泊,就这样行走,漫无目的的行走。
从不知道自己定义的安安是什么样子的,也不曾幻想。只是怕那是一种罪过。
心情开始格外的好,除了有些累之外,不知不觉发掘自己开始一喜欢一些极度残酷的东西,比如:血。比如:痛。也就是因为这结局所包含的残忍的元素,不禁让我的心跳起来,使血液达到沸点,升腾,蒸发.再去融化漫无知觉的躯体。我似乎专心了。
我爱残忍,我爱断裂,我爱萧瑟,我爱凄美的一切。我开始做作了。
好像开始爱上地铁,喜欢听吉他男孩的歌,清纯而有活力。又好像爱上罪恶。罪恶之花会永生的。
想到北京,天坛和北海,天安们和故宫,王府井和天桥,然后是长城,一直没机会去的地方,只是想去瞻仰它的伟大。但是现在,却只能看到桌上香烟烫过的痕迹,不太漂亮不太规范的服务生,不太黑暗的洗手间,不太安分的陌生人。仅此而已。
开始习惯一种生活:
路过公园,会为里面鱼池里的小鱼停留,然后流泪。
站在街道,望着拥挤,人来人往,开始流泪。
半夜醒来,压力,害怕好象多过于难过,开始流泪。
对着片子,感动,开始流泪。
男人也会有眼泪,呵。
很多时候有种欲望,去草原,去西藏,安详的死去,平静的,安心。即使最后是腐烂,可以用短暂的安心去换取,足够了。
忽然很爱听王杰的歌,苍凉的嗓音真实而自然,每天都在寂寞中咀嚼自己淡而无味的生活,仿佛是一具躯壳在支撑着残生的岁月,我竟然能习惯这种日子,一天天消磨掉自己的热情跟青春,就象投入一场早已预知结果的战役,我却不愿赌,不服输,也不想结束。
窗外的风依旧肆虐清冷,秋天总是凄迷。于是开始想起朋友和从未擦肩的陌生人。我们彼此给的温度,能温暖么?
最后点上烟,努力支撑着,不让眼皮在黎明前拥抱,再次跟自己说:很久了,坚持很久了,累了,停下吧。
记忆中的落寞仍然在原来的位置,似乎从来就没有变过,看见的,梦见的,记忆,在这一时刻居然变得如此清晰。
只是,寂寞,在失去的时候,却混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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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你在唱歌,就在我面前,但我始终走不到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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