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长篇文章其实和玫瑰尸体这个名字并没有太大关系,之所以取这个名,是为了庆祝我的个人网站—玫瑰尸体建站1周年
解读着每张牌
显示出的诡异微笑
蕴藏着无底的悬机
你虔诚的相信也好
不屑一顾的唾弃也好
命运之神
如此降临
[center]&&&&&愚者&&&&&[center]
“啊。真的是这样么?你确定么?”
我收拾好牌,将牌横过来放在我正前方,
“顾客,我的占卜并不是决定你的命运或是告诉你怎么做,而只是一种建议和忠告。不要依赖结果,重要的过程要你把握。”
送走了今天最后一位客人,我将牌收好,简单收拾一下,把门锁好。来到了外面的大厅。
我并不是职业的占卜师,只是对此有些灵性,给认识的人算过,都说很准。
结果在我打工的酒吧,老板说我为何不服务一下大众,顺便给酒吧多些创收。于是就把酒吧的一间小储物室腾出来,便有了现在的—“玫瑰尸体”
玫瑰尸体是这个小型占卜屋的名字,算是属于酒吧的分店一样。
老板当初做小屋的名字牌时很不情愿,
“酒吧名字叫玫醉瑰心,你偏偏起个叫玫瑰尸体,你想让我垮台么?”
“我只是配合占卜的气氛,这样听起来比较专业。”
“泪,今天怎么样?”调酒师KIKA手中边忙活边问。
“还好,算折了5位客人。”
“呵,”他单手扶了下眼镜,“我记得今天就5位客人吧。”
“对”我坐在他吧台旁的高脚椅上,“所以今天我是本垒打,全中。”
他又笑了笑,递给我一杯白水。
我选在每天10点到12点占卜。然后如果客人不多,就可以直接回家了。
如果是KIKA当班,我一定会喝完他的白水走,没有理由,一种习惯而已。
之后步行回家,大概要走20分钟的路程。在晕晖的路灯下行走,经常是走到一半时,路灯便会突然灭了。
剩下的路程,便是在无尽的黑暗中。不过,还好,已经习惯黑暗了--麻木的习惯。
在酒吧的打工也好,占卜也好。都是为了生活,也就是为了赚钱。虽然有时会迷茫地看着手中的工作,发现这并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但对于现在的我来说,理想已经显得脆弱不堪。虽然我并不清楚我的理想是什么……
如果胡思乱想,那么20分钟的距离会显得很短暂。
土黄色的大楼,是我现在住的地方。这不是我的家,我一直借住在朋友家里。
爬上3楼,来到门前,正要拿钥匙开门。这时门突然开了,从里面走出个大男孩。是那种看起来腼腆害羞的男孩。他和正要开门的我目光相撞。他低下头,然后转身对屋里说:“那我回去了。”
“好,拜拜~”
男孩走后,我进了屋。把门锁好,后面传来了慵懒的声音:“泪,你回来啦~”她走了过来。
我叹了口气,转身对她说:“兰,你又把陌生男孩带回来了?!”
她穿着宽大的睡衣,淡蓝色的休闲七分裤。
兰嘿嘿一笑,掩饰道:“没有,他只是送我回家而已。”
“只是送回家?送到12点多?”
“好啦好啦,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你先进屋吧。”
不由我说什么,兰便拉着我进屋了。
对于兰,我这个从小的玩伴,之中分开了5年时间,然后又到了一起。我们是那种,即使是长时间不见面,不说话,再相处,也能像空气一般----平静地容纳和接受对方存在,如此的不可缺少。
不过,即使这样也并不是非要住在一起,我们都是喜欢独处的人。可是,我坚持要住下来的理由---
兰是个作家,长期的窝在家里写作,然后投稿赚些稿费。生活上太需要人照顾,并且,她有严重的抑郁症。
我并不想知道她在那5年里发生了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愿让别人触到的事情。可以说我目前充当着保护者的角色。
兰直接把我拉到她的屋子,“泪,你看。”
我看向她的电脑屏幕,是她写的文章。
“有灵感写了?”
“嗯。有了,我要写你。”
“我?”
“是呀,不过写什么内容还是个秘密。”
她又把我推到客厅,“到时你帮我取个名字就好了。”
“要我取名字?”
“是呀,其实”,她淡淡一笑,“我觉得你才适合写作。”
我给自己倒了杯水,靠在沙发上,“我现在要努力赚钱,没那么闲写什么东西。”
“泪~”她侧过身,把头斜靠在我的肩上,“我……太麻烦你了。”
我轻拧了一下她的鼻子,“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我去洗澡然后睡觉了,你也早点儿休息吧。”
“好~对了,泪,今天的占卜怎么样?”
“还好。”
“有空也给我占一次吧。”
“好。”
回到自己的房间,一下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我从来不给兰占卜,因为我怕她会依赖上这种东西。
突然发现,我自己很像今天为最后一位客人算的一线结果牌---愚者。
“塔罗牌----即TAROT。Tar是道或法,RO是王或皇帝。TAROT有指身为一个王者所需具备的正确决断力的意思。大多资料证明,TAROT起源于埃及。”
当然对于起源,有许多说法。不同的人会倾向于不同的起源认同。
完整的塔罗牌由22张大阿尔克那牌和56张小阿尔克那牌组成。一般的占卜,只用大阿尔克那牌就可以了。
编号为0的牌便是愚者。一个打扮很怪异,带着高高的球状帽子,欧式的小丑服装,高兴的在悬崖边跳舞。脸上笑得很灿烂,仿佛自己是最快乐的人。
我起床时已经是中午了,桌上兰留了字条,说出去了,不用等她吃饭。我胡乱的在冰箱里找了些吃的,便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酒吧下午3点开始营业,我2点就要到达开始准备工作。
我属于全能型的人,什么都做,除了调酒。
我边擦着吧台的桌子,边看着KIIA熟练的将不同的酒调试在一起。
“如果胡乱的混在一起,会不会调出毒药呢?”
他微笑的看着我,“毒药也许不会,但醉得不醒人世是肯定的。”
“呵,不用胡乱对了,只要加一个你的微笑,就足以成为那些女孩的毒药。”我笑着将视线看向附近的一桌女生。看起来是学生。附近许多学校的学生,都会特定来此,为了就是KIKA,这个温文而雅的调酒师。
他依然微笑,“在我看来,占卜师的强项不应该是擦桌子吧。”
“呵~”,KIKA一直认为,占卜师应该是个高尚的职业,“占卜师也有资金周转不灵的时候,如果饿着肚子占的话,会影响准确率的。”
人最多的8点过去后,之间一段时间比较闲,我则趴在吧台上小睡一觉,或者在一角看书。当然,这是老板不在的时候。他的名字我一直记不住,干脆只叫他老板好了。是一个一本正经、一板一眼的人。
他在的时候,我会比较忙。
“泪,你不觉得这个地方太脏了么?”(是你觉得脏吧。)
“泪,2号桌的客人先点的,为什么你先送3号桌。”(因为我讨厌2号桌的那个人。)
“泪,你光擦一个地方就能让整个酒吧干净么?”(你光骂我就可以**好整个酒吧的员工么?)
“泪,你砸烂了一个杯子也就算了,为什么连手中另外一个也要砸?!”(因为它们是情侣杯。)
我只能在心里回答,如果说出来,恐怕早就被踢出酒吧了。
“泪~”他第N次叫我,“提前开始占卜吧,有客人在等着呢。”
“不行。”这次我反驳了。
“为什么?”他疑惑的看着我,“早开始晚开始有什么不一样?”
“不一样,”我坚决的说,“这个时候人比较嘈杂,不适合占卜。”
“这又有什么关系,嘈杂又不影响你手中的牌。”
“可是会影响我的心情和注意力。”
“可你不占就会影响客人的需求!”
“可占就会影响我!”
“客人重要还是你重要?!”
“我的分散直接影响到结果!”
KIKA一看情况不对,连忙过来,将老板拉到一旁,说了几句话后,只见老板哼了一声就去招呼客人了。
“你说了什么他就走了?”
KIKA微笑着说:“同客人说占卜师开始准备,准备到10点开始。”
“他居然会同意?没说什么。”
“呵,说了。他说你倔得像头牛。”
“那我该好好谢谢他的夸讲。”
“泪,你有时太执念了。这对你造成的伤害比对别人造成的伤害要大。”
KIKA微笑着说出的语言,在我耳里,嗡了一声。周围的世界变得一片空白,无色无声。
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不见兰平时迎接我。奇怪地去她的屋子里看,只见东西掉了满地,她则横躺在床上。
我一慌,赶快到床边看她,“兰,兰,你怎么了?”
一阵刺鼻的酒味,“兰?你喝酒了?”
兰迷迷糊糊的醒来,看到我,“泪~~~~你回来啦~~~”
“兰,怎么回事?喝了这么多?”
“泪,我今天好开心,许多人一起陪我喝~,虽然我不认识他们,呵呵呵~~~~”
“兰!”
“呕~~~~”兰突然想要吐,我赶快拖着她到卫生间,她却一直干呕。
“你是不是什么都没吃?”
“没~没有啦~~今天真的很开心,呵~~~”
兰自言自语,半趴在洗手池旁。
我赶快去里面拿毛巾,回来时,只见兰用冷水冲着自己的头,
“兰!你疯了~”我马上阻止她。
兰突然失声地痛哭,“泪,泪,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好不容易把兰收拾好,吃了安眠药睡下了。
而我更加疲惫地回到自己屋,烦躁地将包扔在床上时,塔罗牌散落一地。掉落在我脚边正面的愚者朝我微笑。
我,果然是这张愚者么?………
愚者在正面:就是凭直觉行事、没有拒绝和抵抗的能力;同时,也代表了愚蠢、冲动和虚无。凭直觉行事的 ,逃避责任.渴望自由,遗忘过去种种而且不顾将来,没有在决定性的时刻把握机会.或太固执於以前所做的计划。
所有的事物将从”0”的海洋流出,再流回”0”的海洋当中。这个愚者得到了任何东西,就会原封不动地再还回去。而第I张牌魔术师利用人类的智能操纵所有事物,而愚者却是超越了人类欲望的超级魔术师。
(准备把22张大阿尔克那牌全写了。。偶。。。nono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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